借着灯光仔细看了一两分钟,才点点头回了个‘有’字。
“带我去。”
喻奕泽感受着逐渐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一路走下来,都听到哀嚎声,他眉头一皱,觉得冷焱的恶趣味真的是不忍直视。
“到了。”经理带着喻奕泽在一个泛着水雾的门前停下,然后摸出钥匙打开了门,
“喻少不要在地下呆太久,上面还有事,我先出去。”经理憨厚地说着,然后迈着胖粗粗的小短腿走了。
小小的隔间里,各种味道充斥在鼻息之间,喻奕泽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
他头发已经长得遮住了眼睛,凌乱地散落在脸庞上,衣服也是破破烂烂,蜷缩在并不暖和的床上一角。
“你说奇不奇怪,你被带到这里的一个星期后,我就被受到了埋伏。”
男人咳嗽了两声,好像并没有听到他说话。
“当年你求我放你一条生路,我放了,而你却因为失去权势,失去奋斗的雄心,落到今日这个下场,得多少人为你的行为买单?”
“你的儿子,亲人,还有曾经那些对你忠心耿耿的人。”
“他们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男人的嗓子粗哑得厉害,差一点都听不出来本音了。
喻奕泽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