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不过是小惩大诫,不然你以为本公主真同你计较起来,一个小小李家,够本公主动?”
“是老妇糊涂。”
李老夫人伏在地上,涕泪横流。
她以为自己保了许多贵人的媒就有身份了,什么主意都敢出,什么人都敢得罪。
此番原想着撮合丞相与威远侯,从此朝中顶天的文武大臣都交结了,自家儿子的前途也有指望,却不知道,有些人高高在上,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把他们打入谷底。
静姝坐回夜寒川身边,懒散道:“退下吧,回去拿出你约束女子的严厉劲儿好好约束约束儿子,成日拈花惹草,太不像话。”
“是,是。”
三人退下,其中一个儿媳顿住了脚,勉强提起胆子问:“长公主,那我家……以后可会再闯进北越贼人?”
静姝看向夜寒川。
“记得如今的太平日子是怎么来的,自然就不会受战乱之苦。”
威远侯声音清清冷冷,没什么情绪,却无端叫人胆寒。
“民妇记下了。”
闲杂人等都离开。
夜寒川把静姝抵在软榻上,漆黑的眸子直视着她,低沉道:“再那样叫我一遍,静姝。”
静姝眨了眨眼,望进他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