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夫人额头冒了一层汗,慌忙跪下去,“是民妇的错,民妇不该议论长公主,是民妇不识好歹,长公主大人大量,只当老妇口中无德,昏了头说了那般胡话,就放过我们吧。”
静姝垂了眼,瞧着她慌张的样子,心里掠过一丝无趣。
大风大浪她都过了,收拾这么个苍蝇,挑不起她太大的兴趣。
“你来我这请罪,却连惹我生气的缘由都弄不清楚,委实可笑。”清凌凌的目光掠过三人,“你们在背后兴奋狂热编排的那些,还不够本公主放在心上,只是李老夫人,你不该妄想着撬本公主的墙角,更不该惹了我家侯爷生气。”
“我家侯爷”正坐在她刚坐过的软塌上,收起利爪和尖牙,像一只温顺的狼犬。
三人脑子一空,李老夫人更是惊醒。
“至于非议这事,你若对内对外对男对女一视同仁,我顶多道你一句迂腐,却要敬你几分,可是——”
静姝啧了两声,还以为真是个恪守礼教的老古董,原也是个严以待人宽已律己的假正经。
李老夫人脑子里嗡嗡的,身子一软,跪着瘫倒在地上。
视线里只有静姝的飞鹤锦纹鞋面。
“实话与你说,是本公主让人偷了你家儿子嫖妓的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