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一直坐下去的时候,她忽然站了起来。
“把我那个宽马车收拾出来,带够吃食和水,不等明早了,收拾好就离开。”
她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好像刚刚所有的脆弱都是别人的错觉。
只有静姝自己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倒。
还有七天的时间,她要想尽办法,抢回他的生机。
“那扬州接下来的事……”姚五心里觉得这样最好,但也不由得担心。
“昨晚我已飞鸽传书去京城,父皇会尽快派人过来处理,这一段时间……”她抿了抿唇,“舒衍手里有我的令牌,不会让扬州乱起来的。”
如今这情景,她也只能自私一回,把舒衍扔在这处理这个烂摊子。
马车很快收拾好,来时一百禁军已经没了差不多一半,静姝又给舒衍留了一些人,带着剩下的人踏上了回京的路。
银鼠皮垫子上又铺了一层绸缎褥子,夜寒川妥妥当当的躺在上面。
静姝坐在他身边,拿湿布巾慢慢的细细的擦着他的手。
因为手上有伤不方便,她帮他擦脸擦手用了很长时间,把布巾收好,她怔怔的望着这个生气微弱的男人。
她喜欢着他忌惮着他,她曾数次问自己夜寒川日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