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到了宅子,老郎中赫然在其中,他还以为长公主身体出了问题,没想到躺在床上的是威远侯。
二十好几个郎中轮流把了脉,一个个眉头皱的死紧,胡子都拔掉了几根,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长公主,我等惭愧,侯爷中的毒太难解,我们……解不了。”一群郎中唉声叹气。
“你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静姝红着眼睛问。
没人吱声。
老郎中仗着和静姝多说了两句话,试探道:“侯爷先前吃过解毒的药,只是不对症,若是能找到制药的人,兴许能救回来。”
那毒和解药都太高深,他们属实没办法。
静姝心里又焦又燥,秋月是有本事,可她现在在京城,过来还不知要多少时日。
“那他……他现在还……能活多久。”这几个字说出来,她眼尾已满是痛苦的红色。
只要夜寒川能挺过这段时间,她把京城的医师弄过来,一定会有办法的!
众郎中商量了一番,给了她一个答案。
七日之内性命无忧,若是过了七日,就不能保证了。
郎中们离开后,静姝在夜寒川的床边坐了很久,像是想了很多,又像什么都没想。
就在姚五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