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侯爷不喜欢喝茶吗?”
离得近了,隐隐一股栀子花香味缭绕着,那日手心刺骨的痛仿佛又要重来。
夜寒川冷着脸起身,迅速和她拉开了一个疏远的距离,“微臣还要去查北越的案子,六公主若无要事,微臣就告退了。”
谢雨嫣扁扁嘴,泫然欲泣的模样,“侯爷是讨厌我吗?”
讨厌吗?
似乎没有,他感激她小时候拉了他一把。
但不耐烦却是真的。
他并没有什么兴致在这听一个人诉苦亦或是和一个人诉苦。
“没有,公务在身。”
“北越的案子不是很明显了吗?舒氏商行与北越私下往来,已是证据确凿,只要从商行主事嘴里问出实情,此案不就结了吗?”
“此事微臣自会处理。”夜寒川说的冷硬,一点不留余地。
“可据我所知,商行的主事人在牢里,没人去审问。在他的地方搜到了证据却不审,这应该不大妥当。”谢雨嫣看着他。
夜寒川目光终于落在她身上,那双眼黑如浓墨一般,盯着人看的时候,很有一种压迫和威慑之感。
“六公主的意思,是让我提审舒衍?”他幽幽的问。
顶着那样的目光,谢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