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的冬天,肯定比这里难熬多了。”
夜寒川没答话,神情间并没有什么所谓。
这威远侯平日和谢静姝也是这么惜字如金?
谢雨嫣心头烦躁,忍了忍,她道:“这几年听人说侯爷在北境战无不胜,我就觉得你一定是个英雄,一直想看看英雄的样子。只是没想到,咱们小时候就见过了。”
只知道这玉佩表示了夜寒川欠着谢静姝的人情,可前因后果一概不知,若要继续利用下去,她还要套套话。
“京城到北境那么远,你那时候那么小,是怎么过去的啊?”
“无非就是赶路,你给我的那笔银子,都用在了那一路上。”
夜寒川语气缓和了些,听起来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谢雨嫣心中有了数,温柔道:“一路风尘,随后又打了数年仗,很辛苦吧。”
她说着给他倒了一杯热茶,茶汤盛在杯中袅袅冒着热气,把杯子推到他面前,她道:“北境那么冷,我这杯热茶却是来迟了。”
夜寒川扫了一眼,却没动。
谢雨嫣心中狐疑,刚刚他分明已经软化,按理说正该谈心的时候……
她不着痕迹的坐的近了些,下颌微收,白绳柔顺的缠在发间,声气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