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急着拔箭,就近在这歇了一晚。”
谢承宣顿时紧张道:“你的伤口怎么样?还疼吗?”
静姝摇摇头,“没怎么疼,就是这条胳膊用不上力。”
“不疼就不错了,怎么也要月余才能有些力气。”他说着又看了眼屋子的陈设,还算满意,“也叨扰了人家一晚,今日该搬回去了吧。幸好昨日天色晚了,我又没和父皇母后说的详细,不然他们跑来探望你,见你住在这可如何是好?”
“怎么了?就说我看上威远侯了呗?”
夜寒川知道太子在这又回来拜见,惊闻此言,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威远侯险些没被门槛绊一个大马趴。
“见过太子殿下,长公主。”他进了门来,恢复了平素冷漠的神色。
谢承宣的脸色一时间很精彩,再看他皇姐,一副笑眯眯为色所迷的样子。
这威远侯有什么好的,谢承宣以一种挑剔的目光看了夜寒川一遍,发现这人除了沉默寡言一点之外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有劳侯爷照看我皇姐了。”谢承宣客气道。
“微臣分内之事,只是不知刺客一事查的如何了?”
“嘴倒是挺硬,就是不知道能硬多久。”
静姝在一边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