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仔细看看,眼皮底下却递过来一个纸包,纸包里影影绰绰能看得出是蜜饯。
静姝垂眼瞧了瞧,道:“手真好看。”
那手把纸包塞在她手里撤走了。
静姝也没看他,拿了一颗蜜饯细细尝着,忽然想起前世十多年,她喝完药之后范廷安也没给她递过一个蜜饯。
他觉得她喝的那样豪爽定然是不怕苦,其实她是怕的厉害,才想长痛不如短痛。
“你给我蜜饯吃,是不是喜欢我呀?”静姝捏着蜜饯,神情认真的问。
夜寒川一时间几乎凝固了,他思索一夜,自以为已经知己知彼,不成想她永远在意料之外!
脖子上冷白的皮肤在高高的衣领下肆无忌惮的红了,他避过她的目光,严肃道:“公主多虑了。”
静姝一眼一眼瞧着他,“那我继续多虑喽。”
“微臣还有事,不打扰公主休息了。”
说完跑了,静姝觉得他的背影有些狼狈,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之前她不都是这么调戏他的吗?今儿怎么回事?
没多会谢承宣过来探望他。
“怎么住在这了?”他这一大早到长公主府扑了个空,问了人才穿过后门才找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