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性格顽劣不堪,听说就是白丞相也管难管束,可是怎么会出现在鄢王府,还这么大摇大摆的。
看出余琬兮疑虑之意,还以为是不认识自己,白铭礼便自报家门,“在下白铭礼,与王爷有所交情。”
还有所交情!敢在王府这么大摇大摆的当做自己家的,必然不是有所交情这么简单。
不过郑卓沨这样的人,怎么会和白铭礼交好?
“早前便有听说过鄢王妃,没想到今日一见,竟是如此灵动美艳,发觉那些流言蜚语还真是不可信。”
听起来不过是些阿谀奉承的话,可是从白铭礼口中说出来,却觉得十分真诚,也是因为如此,余琬兮产生的兴趣。
“哦,是吗,”余琬兮微微一笑,“那你说说外头都传我些什么呀?”
白铭礼仰起头,略微挑眉,大概是没料到余琬兮会这么回答他。
养在深闺里的女子,大多都脸皮薄,本以为夸赞几句能讨得欢心,但这位鄢王妃似乎不吃这一套。
“流言既是流言,鄢王妃不知也罢。”
余琬兮低声笑道,“白公子也不像传言中的那般顽劣,只不过是有趣些罢了。”
“这么说来,王妃也是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