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王妃,若是被安上谋害太后的罪名,本王也会受连累。”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未免也太直接了。
而且,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好像生气了。
郑卓沨努力压制住身上的不适之感,这并不是发病的前兆,但身体却如此难受。
“你说父皇肯放咱们出宫,时不时已经找到凶手了,究竟是谁要毒害太后呢?”余琬兮自顾自的说着。
郑卓沨冷笑一声,眼神冰冷,“这并非你该关心的事情,你还是想想怎么治好我的病吧。”
见郑卓沨态度冷淡,余琬兮也不是个会热脸贴冷屁股的人,两人一路再无话。
回到鄢王府,明明也就一夜未归,余琬兮莫名有种离开很久的感觉,大概是再宫里的时间太难熬了吧。
常德翻身下马,走到郑卓沨身边,压低了声音不知道说什么,只见郑卓沨微微皱眉,脸色更加凝重。
余琬兮方才跨步进院子,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徐徐走来,长相清秀,眉眼弯弯的,脸上挂着笑意,有意无意的打量着余琬兮。
走进之后,福身行一礼,道:“见过鄢王妃。”
余琬兮想起来了,此人是白丞相的庶子,白铭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