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和小荷狼狈地走进屋,瞧着余琬兮端端地坐在铜镜前,神色严肃。
被茶水淋了一身,这裙衫是她新做的,明月不大爽快,走上前百便道:“王妃真是好大的火气。”
一旁的小荷胆子小,紧忙拉着明月的手低声道:“快少说两句吧。”
明月甩开小荷,“你拉我作甚!我又没做错什么!”
她爹是王府的管家,她开口,王府里一应下人都得听她几分,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你以下犯上难道还没错吗。”
“我爹是王府的管家,你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王妃,凭什么对我颐指气使,就……”
“啪!”
未等明月说完,余琬兮抬手起落间便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明月白皙的脸霎时多了五道鲜红指印,明月惊恐地看着余琬兮。
余琬兮侧眸,气度矜贵,“是不是王妃,得不得宠又有何关系,我是靖安侯府的嫡长女,仅此身份也不是你一个下人之女能顶撞的。”
“我!……”
“倘若再说,还是一记耳光。”
明月嘴张了一半,被余琬兮抬起的手吓了回去,旋即闭上。
都说靖安侯府接回来的嫡长女从乡下来,是个好任人揉捏搓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