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包,可明月哪知这嫡小姐竟这般凌厉,轻易招惹不得。
余琬兮转身看着铜镜,瞧也不瞧明月,冷冷道:“上妆。”
晨起发生的事儿,不出晌午便传遍阖府,人尽皆知。
常德站在郑卓沨身侧,将传言说的有模有样,“王妃娘娘那一耳光打的可真有气势!明月一下就懵了。”
郑卓沨手执书卷,缓缓道:“你说的好像你看见了一般。”
“卑职虽未见,但是府里都这般传,要说也是明月的错,她成日总仗着她爹的身份横行霸道。”
说的此处,常德眉间微凝,看着郑卓沨询问:“王爷打算何时动明管家。”
郑卓沨若无其事地翻着手里的书卷,轻声道:“急什么。”
“可明管家在府里太过肆无忌惮,若不是因为他是太子的眼线,卑职早就替王爷清理了门户!”
常德说的义愤填膺,可郑卓沨却是云淡风轻,不紧不慢,一双凤眸微挑看向常德,开口:“不可打草惊蛇,更何况如今不是还有能对付他的人了吗。”
说时,郑卓沨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不知为何,他大抵能想出余琬兮面对明月时盛气凌人的模样,她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扮作老虎哄人,谁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