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了妾室,也没心思和小箫氏计较。那厢的小轿才送入喜房,他这边摩拳擦掌,已经跃跃欲试了。
小箫氏哭哭啼啼的走到半道上,又被赵嬷嬷追了上来。
“夫人慢些走,你还怀着身孕,可急不得。”
小箫氏哭诉:“我这孩子怀的有什么用。当家的男人是半点都不在乎,眼看我就要生了,他居然还从外面带了女人回来。嬷嬷,我心里太苦了。”
赵嬷嬷在府中也有些年头了,姜延波是什么为人,她莫非不知?要她说,自家郎主除了长相出挑些,可真比不上那些山野村夫会疼人,有担当。那些家境再不入流的人家,也没让妻儿饿死。
而姜延波呢?要不是他承了爵位,身后又有偌大的一个绥安伯府做支应,别说自己吃饭了,估计就是饿死个一儿半女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我的好夫人唉,老奴说什么您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您这怀着孕呢,和他计较个什么劲啊。再有几日,您也要生了,这会儿要是生了一身郁气,要烙病根的。”
小箫氏被她劝了几句,才勉强止住啼哭。
“走吧,咱们回去吧,不和那无情无义之人计较了。”
半道上,不巧又遇到了姜若。
她耷拉着面皮,小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