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房搓搓手,目送人远去后,才抹了把脸。
这在伯府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混了。可他是家生子,又能有什么法子。
“唉,罢了。还得把消息递进去,得让老夫人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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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昏了?”姜萱盯着本摊开的棋谱,捻着的棋子迟迟没有落下。
“是真的,王嬷嬷还派人去请了大夫。”碧荷给她按着腿,小声道:“那咱们要把花芽送去给大夫人吗?”
“送去吧。这老夫人都请了大夫,大夫人怎么能落下。我怎么听说,二伯父好似是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是去了,半道儿啊又折返了。老夫人都被气昏过去了,他哪里还敢去闹。要是老夫人出个好歹,他可担待不起。二郎君最近忙碌着讨好上峰,仿佛是要高升了。”碧荷悄声道:“这当紧的功夫,他可不敢有个闪失。”
“且等着看吧,这回二房必定是要提分家的。”
“咦?当真,可二房不是一直很能忍让吗?”碧荷歪着头,疑惑的说:“怎么突然就?”
姜萱终于将棋子落在棋盘上,松了好大一口气。
“绥安伯府的名声是一日不如一日,他若要晋升,首先就得身家清白。绥安伯府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