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租!”
房东也不恼,笑嘻嘻的等着他拿钱。
姜延波被磨的没办法,只能带着人回了绥安伯府让门房去拿钱。
等银子送来了,他一把扔到房东面前。
“死穷酸。”
房东俯身把银子拾起,也不嫌弃的揣进怀里。
“当然比不上您了,四十好几的人了,还没个正形,迟早把祖宗家业给败完了。至于您家里人,那可就更好笑了。我是穷酸,也不随地屙屎。我就说您怎么一身的怪味儿,看来也是不爱干净啊。”
房东说完就走,不给姜延波反应的机会,片刻就没了影儿。
姜延波在门口回味了下,总觉得这话里有话。
他问门房:“最近府里发生了什么事?”
门房看了他一眼,犹豫了半天,凑到他身边耳语了一番。
姜延波的脸色是越听越难看,他嘴角绷直,双拳攥紧,显然是已经气到了极致。
“好你个箫氏!”
门房还以为他要进去训斥大夫人,可曾想他竟转身往外走。
他下意识叫了声:“郎主要去哪处?”
姜延波冷哼:“我才不要和个肮脏妇人在一处待着。我去春香楼,你记得派人给我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