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刺目,闹的姜延波有些睡不住了。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觉四周并不是绣了花的帐子,也没有上等的蚕丝被,方才想起这是哪来。
家里的妻妾早就没了新鲜,青楼又关了门不再迎客。他实在忍不住,这才悄悄跑出门,寻了个暗娼。
这夜里黑,灯一吹也看不清长相,只觉得手下的皮肉紧实滑腻,倒也受用。
白日阳光太强,这才发现他身边的女子是个普通的面庞,但唇角有一粒小痣,睁开眼时,美目流转,竟也有几分难掩的风情。
二喜的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他在这儿挨了一晚上,不知道郎主什么时候才肯出来。守着守着,就过了夜。
马车夫嚼着叶子,凑过来:“郎主给憋坏了吧,昨夜可是折腾了好几回。”
二喜打了个哈哈,“我这儿困的很,也没注意那么多。你把马车收拾好,我看郎主就该出来了。”
话音未落,姜延波便掀了帘子推门而出。一边走,一边系着玉扣。
“郎君。”
身后一个期期艾艾的声音,女子略带沙哑的声音让姜延波停下脚步。
“可还会来?”
“会的……吧。”
丢下这句,他匆忙的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