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趁着周围人还没起,赶忙钻进马车。
“快走快走!”他催促着。
儿媳跳上车,给了车夫一个眼神。
马鞭扬起,打破了这个清晨的沉寂。
男人离开后,女人才慢条斯理的穿好小衫,扭着腰回了屋。
看着也不是个瘦弱的,结果就是个银蜡枪头。
“也亏得老娘见多识广,就是忒累啊。”
当她容易?还得装出个一二三来,不然这郎君定要翻脸的。好在她昨夜把人哄的开怀,银子倒也给的痛快。
只是……
“还不如给米粮呢。”她揉揉肚子,听到巨大的‘咕——噜’声。
叩叩。
院门被敲响,女人纳闷,忙跑上前:“郎君可是落了什么东西?比如我……”
欣喜的表情刚扬起,对上一张狰狞的脸孔,吓得她捂着嘴,后退几步,差点叫出声。
“你,你谁?”
男人身后又跟了几人,有男有女,看着不太凶恶,但也着实不像好惹的。
“和你谈一笔交易。”
*
一股浓烈的药味儿在四周散开,那种古怪的难以形容的腥臭味道混合着草药的气味,只是闻到就令人作呕。更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