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他说的满脑子乱糟糟。
“什么不去就是认怂,没那个道理。”
“反正我必定是要去的。”姜延波反手把帖子塞进衣襟,防备着老夫人来抢,“我得回去准备那日穿的衣衫,就不打扰老夫人清修了。”
他人刚到门口,便听到哗啦一声,是有人把茶器摔在地上。
姜延波脸色愈发阴沉,咬着牙根地声骂道:“我做什么都不得你欢心,你要是真喜欢四郎,怎么不让他活过来。你当我喜爱当你的儿子?这遂安伯当的太窝囊了!”
二喜轻声哄着,“老夫人年纪大了,性情也像个孩子似的阴晴不定。您可是遂安伯,是姜家的主子,怎么能同一个妇人计较。这要让人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您啊。咱们把这事儿揣在肚子里,对外坦坦荡荡的,谁不得称赞您一声大度。”
他瞥了眼身后的屋子,又悄声说:“退一步,您是做儿子的,哪能和母亲争辩。何况,您要去,难道老夫人还真的拦得住?不如赶紧回去挑选衣衫,免得那日又手忙脚乱的。唉,府里的女婢不得力,熨烫个衣衫也能出乱子。”
姜延波的思绪被打断,也顾不上和周老夫人置气,着急的就要回去挑衣裳。
他人才走,那厢老夫人便骂道:“我生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