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庶出的,竟瞧不起我堂堂遂安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他都请了,惟独把我给落下了。我这人生来就受不了委屈,可不是给他气病了。”
周老夫人一时间竟被他给说懵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那崔文是……”
二喜小心翼翼的瞅了姜延波一眼后,接口道:“是崔郡守。”
周老夫人一听,便察觉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秘,就说:“你先养着,我去找个大夫给你看看。”说罢,便要往外走。
姜延波一下急了,他本就没有病,这要找个大夫来岂不是露馅了。
别看老夫人年纪大了,腿脚还算利索。不等姜延波开口,人已经走到门口。
“好生照料着郎主,别让他受了风。”
二喜应‘喏’,半路就被王嬷嬷拽着手臂给带出门,“嬷嬷您这是做什么呐?”
“老夫人有话要问你,你可不准含糊其辞。”
二喜愣了下,惶恐的说:“小奴不敢有所期满。”
周老夫人吸了口气,问:“你家郎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那个崔文是否有什么过节。”
她这儿子从小到大就总是惹是生非,好在小事不断,大事倒是不显,否则就光给他填窟窿,都能把人给累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