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萱也各住一间。便是那妾室花果,也是住在小箫氏那院子外的一个隔间里。
明明是一家人,倒像是没什么关联。
周老夫人提及此事,更是满心疲惫。她早就不年轻了,操劳了半辈子,没曾想这把年纪了还得为他们操心。
二喜推门而入,姜延波正靠着个大迎枕,捧着本打书肆买来的话本翻着。
“郎主,老夫人来看您了。”
“阿娘来了?”姜延波一听,忙把话本子塞进枕头下,又把薄被往身上扯了扯,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周老夫人一进门,就听到他哎呀呀的叫唤。老夫人是什么人?年轻的时候什么场面没见过,倒也不至于被他给诓骗了。走到床边,一看他面色红润,房间里甚至还隐隐有几分酒气。再看他虽然闭着眼,可眼珠子在眼皮下叽哩咕噜乱转,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听说你病了。”她耐着性子,在绣墩上坐下。
姜延波掀开眼皮,恹恹的说:“约莫是吧,就觉得这身子骨酸疼的很,脑袋也闷闷地疼,人是提不起精神来。”
“哦?可是着凉了?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
姜延波没听出老夫人语气中暗暗压抑的火气,依旧装着委屈:“还不是那个叫崔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