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是与人谋前程。可要是这前程尽断,我看他要如何乞索。”
“那小娘子也是不要脸的!”弟弟啐了声,骂道:“就是被打死都是便宜她。”
“你又说浑话了。天下的女子,又有几个能过得顺遂,多是随波逐流,一辈子浑浑噩噩罢了。如这伯府女郎,看似风光,可谁又知道其中苦楚。郎君在外面是什么名声?早先国公夫人与人说想要给郎君置一房妻室,还未相看,那女郎便要死要活的。家人舍不得,才半月就将人匆匆嫁了。”
弟弟瞪了他一眼:“你倒是怜惜娇娇,难怪要多个花蝴蝶的名声。”
楼下,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吵的厉害。
楼上,一身赭衣的男人捋着长须,正了正幞头,这才敲响房门。
……
姜萱又一次自梦中惊醒。
醒来时看向四周,俱是熟悉的摆设,而不是在那个荒芜的雪原。
“娘子可是渴了?”松柳还未彻底清醒,眼皮耷拉着,不住的打着哈欠。
“嗯。”她说。
待饮了半杯温水,姜萱才觉得胸口憋着的那口郁气散掉大半。“你去睡吧,我这边无碍。”
“婢子在这里陪着娘子吧。”
“去吧,你在这儿吵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