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穿透厚厚的云层,舷窗外的天空蓝的刺眼,景时才很小声的喊了他的名字,怯怯的握住了他的手。
“你见到他了吧。”
“恩。”
景时还一直看着舷窗外。
“他是什么样子的啊?”
易然仔细回想了一下,放花时的那一瞥,“和照片上的他一样,看上去很严肃、但也很安详。”
“和电视里演的一样吗?听说会有人给他化妆,他看上去只是像睡着了一样。”
易然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因为很少有人这样去问,不过她本就没在等什么答案。
景时又沉默了很久,才终于犹豫的开口,“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放弃了最后一次见他的机会。”
易然摩挲着她冰凉的指尖,“没关系的景景,这件事情本来就没有对错可言。你只是还没准备好、接受这件事情而已。”
“如果我说,你只是放弃了最后一次见到他的躯壳的机会,你会觉得好一点吗?”
从发现主子尸体的那个雨夜,易然就知道,景时心底存在极不成熟的一面,有些事实她永远在回避、那些无法回避的现实。
“景景,我明白这是个有点复杂、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