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安抚着景时,“景景,别急。”
“不论你怎样做,你知道的...秦爷爷都不会怪你的。”
他引着景时抬头,看向那一幅巨大的黑白照片。
秦爷爷还是和往常一样,面容严肃,没什么笑意。
虽然......他看上去是一个有点凶的老爷子,但是只有景时知道,他从没对她发过脾气。
只是......她真的还不能接受......照片上的那个人、前不久还和秦铮和她说话的那个人,已经躺在里面。
景时羞愧的低下头,不再去看他,也不再去看易然。
“没关系的景景。”易然很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但他又顿了很久,给景时更多决定的时间。
但那个小姑娘已经再也不愿把头抬起来,易然也只能无奈随她,“那我代我们两个把花送去?”
景时埋着头很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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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时候,景母正在和几个人小声交谈,易然礼貌的远远点头致意。带着彻底蔫掉的景时离开了那栋被沉寂笼罩的房子。
但直到坐上返沪的飞机,景时都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
“易然......”起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