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决?”蔚莱冷笑,“你还有什么能卖的?”
“我怎么解决是我的事!”周礼故意去激怒她,“蔚莱你醒醒吧,我和你早没关系了!”
“没关系?”蔚莱在笑,声音却带了哭腔,“周礼,我们离婚离干净了吗?你有离婚证吗?”
被拆穿了。
一纸证书,连同暗藏的所有自私和侥幸。
他故意搁浅,故意不去提醒没有离婚证就没有法律效力。他企图用这种拙劣而无赖的办法绑住她,多一天算一天,多一时算一时,直到自己能光明正大走到她面前告诉她我能给你想要的生活。
周礼从未自私过,除了这件事。
可是蔚莱,现在的我恐怕做不到。
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握紧双拳,起身朝门外走,“说完了是吗?明天十点,民政局见。”
温热的体温突然抵住后背,蔚莱双手环住他的腰,衬衫被死死拽住。
“周礼,我不想离婚,一点都不想。”
蔚莱告诉自己不能哭,不准哭,可一厢情愿涌出的眼泪还是将衬衫打湿了。她抱着周礼问,“你舍得我吗?”
年少时,她执拗地认为爱情是一件事。有表白,被接受,前因后果起承转合,它一定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