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周礼完全没有。
希望跌落悬崖,粉身碎骨,无影无踪。
假期最后一天上午,她正犹豫要不要问一声明日上班安排,杨林的电话先行而至,告知周礼这几天都在自己家住的,昨晚被家里叫回去,听口气很急。
“你先问问情况吧,昨天晚上十一点多被他爸叫走的,我刚才给他打电话也没接。”杨林悉数告知。
“好。”
“哎蔚莱,”杨林停顿一刻开口,“周礼的事……算了,你先问吧。”
放下电话,右眼皮莫名其妙开始乱跳,止都止不住。蔚莱先给周礼打电话,三遍皆是无人接通,打给周爸手机关机。强烈的不祥预感袭来,她抓起外套冲出家门。
周家楼下停着一辆蓄势待发的救护车,楼门口七七八八围了一圈人。蔚莱刚跑两步,“让一让,都让一让”的叫嚷声自人群里传出,两名医生打头,周礼和周爸在侧,几人推着担架车急匆匆冲过来。
“周礼,周礼,爸!”蔚莱大喊着跑过去,完全顾不上尾椎骨隐隐作痛。担架上的周妈挂着氧气面罩,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医生催促,“家属上来一个,别的自己走。”
“爸,你上。”周礼不由分说将周爸推上车,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