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周礼点点自己的胸口。
邻居敲门时蔚莱刚刷完茶具。对方火急火燎告知,“快去楼下看看你老公吧,被人打得不成样子。”
门都忘记锁,蔚莱直接冲进电梯。周礼怎么会打架呢?和谁?因为什么?
电梯至一层打开,门前嘴角带血鼻青脸肿的人不是周礼又是谁?
未等说话,他蹭进来先发问,“跑什么,骨头不疼?”
“你怎么搞的?这……”蔚莱抬手欲摸他脸上的伤处,未等触到又缓缓落下,“怎么弄成这样?”
“我说见义勇为,你信么?”
蔚莱瞪他一眼,再不多话。进家门后周礼先去洗脸,蔚莱将医药箱翻出来,酒精创伤粉膏药统统摊在茶几上,还不够,又去开冰箱冷冻层。没有冰块,她将盒装冰淇淋拿出,裹一层布贴在自己脸上试试,只能先这样。
周礼出来便被拽到沙发上,洗漱时他下定决心,但凡她问就胡搅蛮缠打哈哈,静昌绝对不能提。而蔚莱全程一言不发,处理完伤口将冰淇淋怼到他肿着的脸上,周礼用手握住,观察她的神色。
没有表情。蔚莱只是沉着脸,不悲不喜不恼不忿干坐在一旁。
来福跳上沙发,周礼单手揉揉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