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周礼给我打电话,我这还……”
“他给你打电话?”
“不然呢?让我接你去打疫苗啊,第二针。”
“他呢?”
晓月若有所思打量她一番,“你们吵架了?”
蔚莱太了解自己这位鸡贼的朋友,自知瞒不住,老实交代,“我跟他提了离婚。”
“啊?”晓月大惊,“好端端的,抽什么邪风?”
蔚莱穿上大衣,“当初怎么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时过境迁,今时不同往日啊。”晓月搀扶她出门,按下电梯,“蔚莱,我就问你一句,你心里有没有周礼?”
“我怎么想不重要。”蔚莱看着楼层数字跳跃变化,“周礼不爱我。也不能爱我。”
晓月见朋友眼圈红着,不忍再去戳她情绪,只得揽揽对方肩膀,“你这什么命啊。他今天值班,别担心了。”
电梯门开启,两人各怀心事走进去。
一直到年初六,周礼都没有回来。中间小弟打来一通电话,问方不方便见一面,支支吾吾的语气似有话说。蔚莱猜测是提离婚的消息经由周礼传达至他大姐处又辗转被他知道,她只觉可笑,前脚自己刚放手,后脚人家就广而告之开始预备新生活。她客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