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是。”
“蔚莱你疯了。”周礼压着火,直接问道,“今天静昌和你说什么了?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听不要想,你想知道的以后我都告诉你。”
沈静昌是颗定时炸弹。周礼再清楚不过,对方筹划许久千方百计的破坏与摧毁不过是泄愤,而仅仅针对自己,一个大男人任打任摔就太便宜了,因此所有的愤怒都被变本加厉转移到蔚莱身上,一而再再而三。沈静昌的报复,是困住他让他没办法像从前那样一走了之,是让他眼睁睁看着再后知后觉陷入另一场无能为力。蔚莱不应该被卷入,若知道背地里有人一直在动手脚她会怎么想?周礼不忍让她提心吊胆过日子,他必须解决好这件事才能将过去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蔚莱摇头,“跟他没关系。”
“你听我一句,离他远点。”
“我说了跟他没关系!”蔚莱情绪波动,完全不懂周礼为何揪着小弟不放。她长舒一口气,起身朝卧室走,“这婚是我想离。”
她听到摔门声,客厅再无动静。
周礼一夜未归。第二天晓月不请自来,见到蔚莱的伤痕惊一瞬便开始数落,“弄成这样一声不吭,你可真行。蔚大医生,你就这么给我省探病钱?狂犬病啊,治不了了,你人没了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