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晓月朋友,之前见过几次面,接触下来感觉都不错,头脑一热就把证领了。这套说辞并不严谨,但父母的落脚点自然在最后一句,免不了一顿“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家里说?胆子太大了!怎么也应该带回来见见”之类的痛骂和说教。蔚莱心里顶撞,平时催得紧,这回生米煮成熟饭倒不乐意了。嘴上却也不敢多说,只唯唯诺诺坐到一旁左耳进右耳出,含糊回答着关于结婚对象的提问。
末了母亲问,“有照片吗?我看看。”
蔚莱一惊,我都还记不清长什么样,哪里来照片。只得蒙混过关,“后天晚上不是一起吃饭么,到时候就见到了。”
母亲气不过,转身回房摔上门。蔚莱叹气,求助父亲,“再劝劝吧,反正都这样了。”
“莱莱,没出什么事儿吧?”父亲盯住她的眼睛,满是关切。
比之母亲关心则乱的架势,父亲总是冷静而理智的一方。蔚莱早已习惯这种家庭角色的定位,却还是在这句话后深深陷入自责。她实实在在辜负了一些东西,是双亲对她一生幸福的期许,是希望她平安快乐的那份真情。她为了逃离,为了躲避,选择了一条甚至根本不会走到头的路,她辜负的是父母心。
蔚莱摇头,“爸,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