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经耗费小喜二十年青春,还想耽误她一辈子不成?”
“这是我的家事,不劳夏先生费心。”景逸语气冰冷。
“景总长的家事夏某自然管不着,只是,小喜现在单身,我有权追求。”夏成蹊将粉玫瑰插在花瓶里,转身对服务员道:“告诉你们老板娘,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她。”
“夏先生慢走。”服务员笑得热情灿烂。
服务员见识浅薄,只知夏成蹊经常出现在央视新闻里,很有名气,却不知‘总长’二字意味着什么。
“景总长,下次见。”夏成蹊皮笑肉不笑地朝景逸挥手。
景逸看着夏成蹊的背影,垂在腿侧的右手拇指与食指慢慢地、一下一下轻捻,食指指腹因常年拿枪,磨出一层薄茧。
这个夏成蹊,有过一次婚姻,几年前婚姻失败,前妻无所出,离婚后一直对闻人喜虎视眈眈,以前景逸不觉得什么,近日越发觉得这个比他年轻了十来岁的男人碍眼得厉害。
叶倾心见此状况,有些担心景逸的处境,闻人喜是铁了心不再回头,那个夏成蹊不管是事业还是长相,抑或是不输景逸的后台,都足够威胁闻人喜和景逸濒临崩溃的婚姻。
女人狠起来的时候,比男人还要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