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悦。
景逸揽着她的肩往怀里带了一下,目光强势地看向夏成蹊,将花束往他怀里一丢,“内子对花粉过敏,谢谢夏先生好意,夏先生还是拿去送给别的女人。”
“内子?”夏成蹊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忍俊不禁了一下,道:“小喜已经起诉离婚,景总长可要摆正好自己的位子。”
景逸目光越发冷峻,夏成蹊毫不示弱地回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茶吧里的气氛跟着变得紧绷,为数不多的几位客人纷纷看过来,闻人喜挣开景逸的禁锢,转身去了后间。
夏成蹊看了眼闻人喜消失的方向,低头摩挲着怀里的玫瑰花瓣,“景总长痴情,为了当年的苏湄二十年不曾娶妻,一度传为佳话,叫人敬佩,最近听闻苏湄当年还给景总长生了个孩子,可喜可贺,景总长一家三口团圆指日可待了。”
景逸看着他,一言不发。
夏成蹊虽说只是个小小的新闻记者,后台却是很硬,景逸位及总长,他也毫不畏惧。
“景总长,从你丢下小喜跟着别人离开,您就已经注定要失去她,更何况您现在有个二十多岁的女儿,难不成您想让小喜给您女儿当后妈?”
“就算小喜愿意,可谁知道您会不会和苏湄旧情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