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对女人花言巧语过,后来那种花言巧语的能力似乎在爱上左浅的那一刻就已经褪去了。
两人静默的喝着茶,感受着茶餐厅里独特的宁静,良久,傅宸泽才缓缓放下茶杯淡然的说,“回去之后,替我照顾好她。”
郑伶俐抬头凝视着傅宸泽,他和她之间,左浅是唯一的话题——
傅宸泽闭上眼,眉心似乎有散不去的忧愁。他抬手掐着眉心,“我最近没时间去A市,忙,最快得两三个月才能解决身边的事,迟一点或许得半年。”
郑伶俐很想问问他,最近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可是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问这些。她点头,说:“您放心,我会尽最大的努力照顾小浅。其实您不用担心,她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小浅,她向来是个不轻易服输的人——”
傅宸泽勾唇淡笑,不置一词。
还能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倔强和坚持么?他等了她这么多年,她依然倔强的不肯答应;安慕死去那么多年,她依然一个人坚守着那份爱情。她,一直都是个让他头痛的女人。
“我这儿有一些关于木卿歌的东西,你带回去,如果有一天她敢冒犯浅儿,你就从中挑一些曝光,我想,她会尝到苦头的。”傅宸泽将一个厚厚的牛皮袋子递给郑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