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因此索性去理发店一剪刀卡擦剪光了。只是她没想到,那怪异的发型竟然让傅宸泽记忆犹新。
“坐。丘”
傅宸泽摊开手示意郑伶俐坐下说话,郑伶俐点点头,规规矩矩的坐下了。侍者过来,傅宸泽要了一叠点心,一杯红茶,侍者离开,这安静的一角便又只剩下两人。
“节哀顺变。”傅宸泽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信封,递给郑伶俐。
郑伶俐抬头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心底划过一丝暖意。“谢谢傅总,不过您的钱我不能要……”
“一点心意,拿着。”傅宸泽见郑伶俐不收,他便一直保持着递给她的姿势不动,她为难的看了一眼他,不得已双手接下了,“谢谢。”
“什么时候回A市?”傅宸泽倚着短沙发,淡淡的问郑伶俐。
郑伶俐将信封放进包里,抬头对他说:“请了半个月的假,我想提前几天回去。”淡淡一笑,郑伶俐看着窗外的孩子们,“那儿至少有我的朋友,这儿却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傅宸泽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原本就是个不擅长安慰人的男人,惟独对左浅才会厚颜无耻的纠缠,对其他女人,他一般不习惯太多话。虽然他曾是红极一时的花心大少,可是事实上他只有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