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了,同志,你们等我一等,我去端些菜来。”
牛三鲜一溜烟地跑回了厨房,端出了一碗肉和一碗煎豆腐,摆在贺学文他们桌子上,自己也不生份地坐了下来。
杨文斌见状也极上道地替牛三鲜倒上一杯酒,招呼他一道喝,牛三鲜举起杯子和他们俩碰了碰杯,“滋”地嘬了一小口。满足地谓叹道:
“好酒啊!都多少年没喝上这么好的酒了,你们这酒是哪里买的啊?”
杨文斌笑着朝贺学文努了努嘴,牛三鲜眼睛一亮,忙朝贺学文小声说道:“同志,能弄点给我吗?放心,我们悄悄地进村,绝对不惊动其他人。”
贺学文几人都被牛三鲜的话逗笑了。贺学文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就这么吊着牛三鲜,不停地给他倒酒,几人一道有说有笑。不出半小时,牛三鲜的祖宗十八代连同现在的儿子孙子都被贺学文和杨文斌两头狐狸刨根问底刨出来了。
“我就说这菜烧得比楼外楼的还要好吃呢,原来牛师傅是当年楼外楼有名的牛大厨传人哪,果然名不虚传。比现在的羊大厨烧得好吃多了,楼外楼的少东家果真没眼光。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啊。”贺学文十分会说话,几句话便把牛三鲜说得眉开眼笑。
“也不能说羊家人烧菜就烧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