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点,一个少爱点,两人才能相伴到老。”
周津塬“哦”了声,讥嘲说:“你居然是想和赵奉阳相伴到老?”
赵想容笑吟吟地说:“你以后得艾滋死了,我会给你的墓碑前送朵菊花。”
周津塬转过头,他看着前方静静地说:“你还有资格踏进我们周家祖坟吗?”
赵想容推开自己那侧的车门,她在外面吹来微微的小雨里,同样花了好半天的功夫才把眼睛那股怒火压下去,露出一个娇媚的表情:“亲爱的,我为了能给你上坟,愿意克服世界上的一切困难。你感动吗?”
周津塬淡淡吐出四个字:“自作多情。”
听力不佳,但周津塬骂她的话,赵想容每次听得一清二楚。她的手在后座摸索,想找东西砸他,但周津塬把自己的车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个靠垫也没有。
最后,她只能重摔了车门,一瘸一拐地走到路边。
赵想容已经叫家里的车来接自己。
周津塬直接把车开走了。
他今晚又要去医院值外科急诊,缝了四个多小时的肌腱。
周津塬凌晨五点半走出来,又要跑去查房。这一天24小时忙下来,结果很快得知,陆谦手术的时候没按规范戴防护眼镜,病人肿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