塬抬腕看了下表,回头说:“我还有时间能送你回家。”
赵想容摆了摆手, 仔细看了看他。
他头发还湿着,黑发清爽。周津塬刚刚面无表情地说了那些话, 赵想容却不以为许, 因为那种她熟悉的,整天多思多虑的周津塬好像又回来了。但她唯一怀疑的,是他为什么大发好心,跟自己说起这些。
周津塬闻言, 嘲讽地看了她一眼。
这些话, 他早不是第一次告诉她, 以往跟她聊过,周津塬甚至耐心地提点几百遍。但是, 赵想容哪次愿意认真听?永远是低头玩着破手机,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逢人都能闹起来。赵想容那一点有限的智商,全部耗费在给他无限的添堵事业里。她觉得, 他会害了他们赵家, 和那个赵奉阳。
赵想容点头赞同,她确实认为周津塬才是最大的祸害,他害她离婚了:“你不能让我大哥安安生生有个儿子。他的车祸和你家就是有关系,你俩加在一起都一百五十多岁,整天闹什么?”
周津塬的脸也微微一沉,
赵想容继续挑衅:“就算你告诉我这些, 我依旧会对我大哥很好。只有强者才愿意多付出,在两个人的关系里,如果两人付出的程度一样,这关系不稳定,没法维持。只有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