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庄隅扯出个浅笑。
两个人坐在店门口,心底都满含心事,没有继续交谈。
庄隅望着在自己面前走过的人群。
他们的每一步都踏在地面上,微微溅起尘土,庄隅忽然觉得自己被推搡着,融入了他们之间。被傅时戟用溺爱铸成的无形隔离层,此时终于被打碎了一丝缝隙。
庄隅沾染到了平凡生活中的几缕烟火气。
他耳边是人们来往嘈杂的声音,鼻尖是淡淡的污浊味。
“你觉得我奇怪吗?”庄隅忽然问道。
“嗯?啥意思,你说的话我怎么总听不明白,什么奇怪?”红姐掏出一根烟,递给了庄隅道,“要试试吗?”
“没什么,不奇怪就好。”
庄隅摇摇头,接过了红姐的香烟,点燃后,学着红姐的模样抽了一口,被呛得流泪,止不住的泪水从下巴滴落到庄隅的手背上。
庄隅轻笑着按灭香烟,擦掉眼泪,道,嗓音嘶哑道:“太呛了,比你身上的香水还要呛,还要难闻。”
“你这小崽子真是不讨喜。”红姐嘟囔道。
庄隅拿到了自己的身份证,一个假的,但是他却感到真实。
红姐死活都没收他的钱,告诉庄隅他弟刚才是见他脸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