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还偷摸办个身份证,离家出走,有意思吗?”
红姐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三教九流,有钱的没钱的,他们的经历和心思都藏在了眼睛里,就像她做皮肉生意时,多少个嘴里拒绝眼神下流的,最后还不都接了生意给了她钱。
庄隅这孩子眼神干净,明玉似的,她就没见过这个干净的小孩儿,像是被家里人高高地举着在云端,连鞋尖都没触碰到地面,谁都想过那样的日子,可庄隅偏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不是离家出走。”庄隅少有地表达出了倾诉的欲望,“我想过自己的生活,从前的并不属于我。”
“你姐我听不懂这些。”红姐摇摇头,道,“可是我知道,人生几十年,可别瞎折腾,过上了好日子,多享几天的福。”
“呵,可是我不想被人栓着绳子过一辈子,那不是一个人的日子,你们都不懂。”庄隅坚定道,“就算辛苦,我也想这样活着。”
红姐看见了庄隅说话时神色的怅然,知道这小孩儿的心思很多,并不像十八九岁孩子该有的模样。
或许是真的经历了什么旁人不了解的过往,痛苦到需要逃离。
“算了,姐不瞎说了,做人嘛,当然是开心最重要啦!”
红姐模仿着港台腔别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