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颜色依旧鲜明,它们交织出来的纹路竟然是希腊语的∑‘αγαπ。
这倒是让彭泽锋开了眼界,这么清晰的希腊语竟然是用酒来书写的。他没有立刻拿起酒,而是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手伸进口袋,只不过什么都没拿出来。
“所以亲爱的,你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鬼玄给自己也调了一杯,没有炫技,就只是普通地混合了一番。
彭泽锋拿起酒抿了一口,味道比想象的要好,“你想叫我什么?”
“嗯……我想想,”鬼玄看着彭泽锋喝酒的样子,“不过亲爱的你真的不像是不喜欢玩的,你连喝酒时慵懒的样子都像是实践了很多遍,只为找到那最勾人的角度。”
彭泽锋放下酒,一只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鬼玄,“难道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鬼玄笑了笑不回答,而是从柜台上又取下一瓶未开封的酒,“再来一杯?”
“好啊。”
接连几杯酒下肚,彭泽锋脸上染上一丝粉色,但眼睛还算清明。鬼玄则还是最开始的模样,即使他也喝了和彭泽锋一样的酒。
“要唱歌吗?”鬼玄指了指酒吧里的小台。
“我想听你唱,鬼玄。”
将军,他们唱起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