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打小肖主意和拒绝我的下场是怎样的。”
“你在威胁我?”
这对彭泽锋倒是一种新鲜的感觉,因为他的交际圈的复杂性仅限于患者们的复杂性,而他们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威胁他,少数具有攻击性的都是直接来,根本不会预知。像这样清楚地被传达“不听话我会让你没有好下场”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你可以这么理解。”老板说。
彭泽锋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笑意,“好的。”随后嘴角带上一丝笑容,跟在老板身后走回原来的位置。
本来他念在酒的份上,并不想多管闲事,但现在他不把这份威胁切切实实地还回去,好像对不起人家的那份情。
“你叫我鬼玄吧,我允许你这么叫。”老板将手里的酒高高抛起,接着将调酒器背到身后,炫技一般的动作一个接一个,“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决定为你调制一款专属于你的酒。”
“是吗?那我很期待。”彭泽锋觉得鬼玄的动作很赏心悦目,对方既然不觉得麻烦,那他看着就是了。
鬼玄将一杯底层为蓝色、中层为粉色、上层为金色的酒放到彭泽锋面前,随后滴入一滴红色的液体,整杯酒立刻像氤氲着雾气一般,分层也不再那么明显,但各颜色之间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