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的那颗心,止不住地疼。
他可以想象得到,当初17岁的叶沐晚,只身一人去到美国,举目无亲,茕茕孑立,原本那样活泼的叶沐晚,只剩下了一个躯壳。
“她不理我,讲课时她也不会吭声,静静地听着,可每一次,都近乎于完美地完成了我留下来的作业。后来,渐渐的,她偶尔会跟我说几句话,但不多,直到了有一次,我们还在上课时,一个劫匪破门而入,闯了进来。”
稅澹话语间,由风淡云轻,突然一转,空气,没来由地沉重了起来。
稅澹的脸上的情绪,仿佛犹如一面镜子,被突然的打碎,那是一段他不想去提起的回忆……
“后来…发生了什么?”
陆参商皱了皱眉头,现在稅澹所说出来的事情,叶沐晚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
稅澹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道:“后来,我作为家庭教师,我有义务保护我的学生,可那人不但有枪,还有刀,他是一名精神患者…而我在跟他激烈的厮杀过程中,中弹了,我没有办法再继续反抗,可他却想置我于死地,最后,在他的刀,落在我胸口千钧一发之际,叶沐晚开枪了……”
稅澹在一旁的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双眼略显迷离地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