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喜欢烟味了。
“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叶沐晚,她可以说是孑然一身,她拥有的东西很少,除了你,几乎就没有其他的了。我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可以,永远的相信她。”
稅澹熟练的吸着烟,吐着烟圈儿,话语中又不失稳重,十分地真诚。
陆参商点了点头,“我明白。”
稅澹扯了扯嘴角,拍着陆参商的肩膀,“兄弟,挺上道的啊!”
……“她…在美国,过得好吗?”
陆参商很少问她在美国的事情,而现在,跟她在美国接触最多的人,就在眼前,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稅澹走到了窗边,打开了窗户,外面的冷空气透了进来,将陈年往事,娓娓道来。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大年三十的晚上,在飞美国的飞机上。她坐在我的旁边,一个劲儿地哭鼻子,我以为她是因为舍不得家,毕竟过年的时候,飞美国的确是一件挺让人悲伤的事情,恋乡情绪在作祟吧。本来以为只是萍水相逢,可后来我在美国应聘家教工作的时候,又遇上了她。
当时她见到我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拒人于千里之外,十分冷漠……”
陆参商听此,胸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