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林听每次都很想怼一句,“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咚咚咚叁声敲门响,门内传来了两个字,“请进。”
林永年见是她,一丝诧异,大抵是没想到她居然主动送上门,有点出其不意。
“这次倒知道进来前先敲门。”他冷笑一声,把键盘往前一推,两手依旧交叉握拳,身子前倾,洗耳恭听。
态度看上去诚恳又冷静,只是不知内心在酝酿什么。
“辞职信我已经递交给叶知秋了,按照正规流程,院里审批,档案调配和人员报备至少需要一个月时间,您肯定不会轻易放了我。这样,预留半年的时间。半年之后,我走人。”她言简意赅。
“你觉得我会答应?”对方扬眉,似乎想笑,笑她幼稚。
“你觉得医院是你一个人的?还是你觉得你可以绑着我上飞机?”林听也想笑。
小时候林永年出门前总会把门反锁,怕她偷跑出去玩。有好几次她哭着求他,她保证不会偷跑下楼,但能不能不要反锁门。她真的恐惧。
林永年横眉冷眼,“你不出门为什么不能锁门?没区别啊?”说完顺手带上门,冷笑一声,耳边又是那一连串门锁被转动最后定格的声音;连带把她的灵魂和人格也一并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