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想我爱你”。那时候的她只管亲吻不作其他回应,忍不住腹诽床上的男人果然是演深情男一的好手;但此刻,不管是不是真心话,她都甘之如饴。
两个倾诉欲都不旺盛的人并没有热火朝天的分享相隔几日的见闻。
他们相视一笑,浅谈几句,又觉不够,总想再说点什么;眼神落在对方身上,舍不得移开。只是小店的喧嚣没让暧昧的气氛继续滋生下去,老板一手端一大碗馄饨哐哐放在二人面前,面不改色也不怕烫。碗里的热气一股脑扑腾到脸上,让人下意识将头往后撤。连吹好几口也不管用,烫嘴的馄饨多少阻碍了交流。
林听不想问,知道他的职业多涉及敏感信息,多问无益,只要他现在安然无恙的回来就行。
沉微明不敢问,他在香港这几天故地重游,把和林听重逢后的事情又仔仔细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觉得林听也许对他有点感觉,又没十足的把握,怕又像上次一样把她吓跑。而他要处理的事情还没有眉目,顾不上琢磨关于两个人未来的虚无缥缈的东西。
回队里的时候他推心置腹和队长长谈了一下午,话里话外都是自己想要辞职的决心。对方表示理解,却也没松口,还是那句,“说好给你无限期大假,你这刚休一个月,过段时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