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声笑得像个无害乖巧的邻家小姑娘:“我奶奶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就把我差使过来了。”她走进来,拉了椅子坐下,手撑在圆桌上,支着下巴冲骆怀雨眨眼睛,语气顽皮地说,“骆爷爷,您赶紧道个歉,道完歉就开饭,我这还饿着呢。”
比起江家,陆声更讨厌骆家,江家摆这寿宴就是让大家来看骆家笑话的,哪能少了她。
陆声娇俏地催促:“快些,骆爷爷,大家都饿着呢。”
帝都四大世家的江家、陆家,还是头一回站在一个阵营里。
骆怀雨手里茶杯都要捏碎了,脸色铁青地站起来,面向江织,弯腰欠身:“都是老头子我教导无方,对不住了。”
这腰一弯,从明儿个起,这骆家就是整个帝都的笑柄了。
江织捂嘴咳着,‘无暇’表态,让他一个七老八十的长辈弯了十几秒的老腰。
席间,有几个不懂事的小辈们,没忍住,交头接耳地戏谑取笑,骆家祖孙三人,各个脸色难堪。
“咳咳咳咳咳……”
江织又开始咳了。
江老夫人赶紧给他顺气:“咳得这么厉害,怕是那海水伤了肺。”老夫人又看向骆怀雨,一口一个亲家公,“亲家公啊,我听说你那有株灵芝,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