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色。
她很开心,抱着江织的胳膊蹭蹭:“你好厉害,你都知道我穿多大码的衣服。”
江织好笑,进去衣帽间里拿了件家居的针织外套,给她穿上:“多抱几次就知道了。”手在她胸前,给她扣扣子,“内衣大了吗?”
瞬间发烧的周徐纺:“……没有。”
她不好意思,不看他了,眼睛瞄向别处,然后看见了后面一整面墙的粉色墙纸,还有阳台的榻榻米上东倒西歪放着的几只粉色兔子玩偶。
柜子上的杯子、沙发上的抱枕、玄关墙上的风铃,全是暖暖的粉色。
她很吃惊:“好多粉色啊。”
江织的房子原本是冷冷清清的禁欲风格,这么一弄,特别少女了。
江织牵着她去沙发上坐着,又拿了毛巾,继续给她擦头发:“喜不喜欢?”
她拼命点头:“你什么时候弄的?”
“去过你家之后,”他说,“你那里太冷清了。”
她抱住他的腰,往他怀里扎,笑得像只餍足的猫:“江织,你真好。”
他不好。
他只对她一个人仁慈、善良。
把毛巾罩在她头上,他捧着她的脸,低头在她脸上啄,一下一下的,从额头到下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