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一场,严青自此才消停了许多。
大家都以为她终于想通了,准备朝前看,直到有一天,严易在老宅的花园里发现她在哭。
情形和现在的情形差不多——她坐在花园的藤椅上,拿着一本时尚杂志,从远处看上去,很容易以为是大小姐在花园的树荫下看杂志。
但是严易视力极佳,他从楼上就看到了她在哭。
也是这种哭法——悄无声息,泪满沾襟。
一边哭,一边神态自若地翻阅杂志。
严易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想让人发现强装出来的,还是怕自己太过伤心,所以随便找了点事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总而言之,这种神态平静,眼泪决堤的现象,在他脑子里留下了深刻印象。
其实挺吓人的。
严青过后还会去花园旁边洗脸,敷面膜,神态悠闲。
严易都有点搞不懂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她这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过年的缘故,每逢过年过节,人总是特别容易思念,谁也不例外。
“看的是春晚的新闻。”严易又补充了一句。
连盼泪花花的,有点懵,“啊?”
其实严易视力倒也没好到隔这么远看得清严青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