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
她从未见过师傅这样,从前师傅不开心的时候,连盼稍微哄一哄就好了,这种哭法,让连盼感觉很不知所措。
就算隔着老远,她都能感受到师傅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绝望。
既绝望、又崩溃,偏偏还要强装冷静。
光是想想,连盼就已觉得无法忍受。
“我们出现,姑姑恐怕更伤心。”严易相对理智,看见严青大哭也还算冷静,扯住了连盼,没让她冲动地冲出去。
眼泪具有释放压力的功效,某种程度上来说,哭出来也是好事,一直憋在心里恐怕更难受。
“姑姑是在看以前跟姑父的照片吗?”
眼泪糊成一团,连盼也看不大清严青手机上的内容,她转头哽咽着问严易。
严易的视力和听力都比她要好很多。
“不是,她就是在看新闻。”
甚至有可能是很搞笑的娱乐新闻。
严易也不是头一次见严青这样了,但是不管什么时候,看到自己姑姑这样,总归都不是什么好受的事。
在骆明远走后的好长一段时间,严青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在家里哭过闹过,也做了许多疯狂的事,甚至还闹过自杀。
后来老太太被她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