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先去把湿衣服换掉。
他想,也许天道之子更擅长应对这种心口不一的人,毕竟她们就是心口不一的最好人选,不是吗。
说着要拯救世界,但是在终焉来临时,为什么她们脆弱的像是一盏易碎的灯,轻易地就熄灭了……她们的功法能力,到底在哪一个时刻才会达到极低的那个阀点?
要等到那个阀点来临之际动手……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脱下外袍时,才发现白皙的手腕被麻绳勒出了红痕,虽然没什么感觉,但看着也极为骇人。要穿宽大一些的衣服遮挡一下吗,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在袖袋里翻翻找找,那条暗红色的小绳还在里面乖乖的待着,他在自己手腕上比划了一下,长度刚好——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
只是为了掩盖一下伤口,沉棠想,等到红痕消下去了,他会摘下去的。
他会……摘下去的。
——
“你不早说?!”
承影猛咳两声,他虽然酒量尚可,但面对南疆独有的酒里泡蜈蚣这种喝法还是有些吃不消,他有些无礼地把酒全喷了出去,还好面前的器灵反应快,摘下蓑帽挡了一下,才没沦落到两人狼狈的情况。
“你自己喝不了好东西,就莫要怪我。”湮花有